走进茶室包厢的织将手中的雨伞,放在了门口的架子上。踱步至茶几前轻提对襟长裙的下摆,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。抬起那双颇有英气的丹凤眼,看向了对面的华母。 算起来距离两人上次在白副校长的办公室见面,才过去了两天。坐在这边的织,依然还是那般如精致人偶般毫无表情的样子。但那边的华母,却早已不复那日嚣张跋扈的模样。憔悴至极的脸上,写满了颓唐。 “哦,你来了,我记得你是叫秋织是吧?”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