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左脸还有一道不深的血痕,像是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。 女人也是本地人,穿简式藏服,皮肤偏黄,头发挽起,身材干瘦,嘴唇干裂,是那种常年劳作的女性形象。 阿信觉得女人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 “桑杰!” 阿信来到桑杰身边:“你没事吧?” 桑杰只是抱着女人的大腿哭,也许是看见阿信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