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冷清醒得很早,房间里有点冷,窗户已经关了,她不记得自己关过窗,应该是阿信半夜醒来关的。 她后背贴着男人,将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慢慢拿开,跪在床上,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缝,晨风灌进来,清清凉凉的,带一丝田野才有的潮湿的泥土气息。 “醒了?”他睁开眼:“做什么?” “等日出啊。”她蹲趴在窗边,像个虔诚天真的信徒,脚丫子撒欢地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