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,同样的咖啡厅,同样的位置,只是,原本坐在冷青位置上的人,是空着的。 白英坐在靠窗的位置,看着窗外一辆网约车停下,阿信从车上下来,他没有带很多行李,只背了一个背包。 白英的目光放在他手上拿着的一个画筒上。 阿信下了车,看见坐在靠窗位置的白英,深吸一口气,风尘仆仆地进了咖啡厅。 刚坐下,便开口: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