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明州待了几天,总算是得了清静。 李芸不大管他,可见他整天抱着个保温杯,时不时就咳嗽几声,心里还是不大放心,旁敲侧击地问:“要不要我去武汉,帮你挽回一下。” 阿信有些意外,好奇道:“心都被我伤透了,怎么挽回?” 李芸一听这话,马上放下画笔:“你干了什么?” 阿信故弄玄虚:“有点隐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