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躲在被子里哭,但有几次还是被慕北给瞧见了。 自从她瞎了后,慕北除了早上去练兵、研究几日后征战晋州的计划外,基本都回来陪她、照顾她。 一时之间,虞笙笙有点分不清,到底她是奴婢,还是个主子? 她坐在廊檐下的摇椅上,粉嫩纤细的手指无聊地绞着衣袖,被烤得微热的衣衫,告诉她今日的太阳很大,可她眼中的世界却是漆黑死寂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