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笙这一觉睡得很是沉。 白日里三场欢愉,再加上是初尝滋味,身体难免有些吃不消,这一觉便睡到了日落西山。 她睁开眼时,身旁的位置却是空的。 慕北走了,偌大的床便仅剩她一人。 若不是房间的摆设不同于虞府,虞笙笙差点就要怀疑,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极其唯美的春梦。 白色的中衣整整齐齐地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