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穿的那身男子打扮,与齐渊在他母后的佛堂侧室里抄经书。 到了深夜,有宫女和太监送来夜宵,还有......被褥? 我看着摆在案桌上的那壶酒,就知道齐渊的母后没安什么好心。 太监拂尘一甩,宫女们铺好被子就跟着出去了。 房门窗户都被关得严严实实。 太后的用意再明显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