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,卓绍华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淡定。这样的情绪如被春雨滋润过的荒草,有疯狂蔓延之势。 在伏案工作许久之后,他抬起头喝口茶,猛然撞到秘书来不及收回的打量目光,他挑眉,秘书掩饰地忙转过身去。这样的情况如果一次可以当作是巧合,一而再,再而三,他就开始质疑哪里出问题了。 “我和从前比较有什么不同吗?”他温和地问道。 秘书并不畏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