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喝了几口墨莉丝蒂娜递过来额水，右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，那并不是因为伤心，更多的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，就像是人濒临崩溃的时候，已经说不好具体是什么样的情绪让自己流泪了.....

“好些了吗，姜？”墨莉丝蒂娜温柔的声音，让姜觉得，无论现在是不是梦境，都是可以安抚他内心的声音。

“我想先问问你们，你们现在可以确定，我们不是在做梦吗？可能这里依旧是我做的一个梦，而你们还在现实中等着我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