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扭过头,把目光放在了卞刚的身上。 一股湿痕出现在卞刚的裤子上,然后越来越大,焦黄的液体顺着他的两个裤脚往下流,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。 “饶了我吧!我都招了!是他们让我做的啊,我只是拿钱办事! 宁长命,你说啊! 你承认是你主使的吧,别让他看我了,我害怕……” 卞刚大哭大叫,身体在半空中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