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那人的心,这两件东西便没了什么意义,所以要不要也罢。” “你比她豁达些。” 文刖笑了笑。 凰鸾淡然道:“青鸢想找回她的大铁伞,我也想找回我的大铁枪,可是我更想要了那个人的命,他不死,铁枪铁伞便终究便烙印上了耻辱。我和青鸢,不允许铁枪铁伞不再纯粹干净。” 文刖一怔,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远来你比她还偏执些。” “哪里有什么耻辱?” 文刖微微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