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。 在南陈,她习惯了踩在他的肩膀去抓挂在假山上的纸鸢,虽然以他的身手,轻轻一跃就能帮她摘下来,但她偏偏喜欢踩着他坚实的身躯自己去抓,他总是站得很稳。她习惯了坐在他的怀里骑马,虽然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能独自驾马飞驰,但她觉得靠在他的臂弯里是那么的温暖而踏实。 南陈国破,她一路辗转逃亡塞北。在没有他在身边的那段日子,她过的凄苦可怜惶惶不可终日。后来她到了草原上被摩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