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这空气中的味道令人不适,他们贪婪的就好像很久不曾呼吸过的僵尸。 在战争结束之后,能有资格坐在战场上呼吸的必然是胜者。 而失败的一方,要么被屠戮殆尽,要么就远远的逃走。 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,刘弘基低头看了看肩膀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这一刀势大力沉,直接劈开了他的肩甲。肩头上一大块肉被削掉,血顺着破碎的甲胄溪水一样往下淌着。直到这个时候,刘弘基才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后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