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那强烈的视线还是极具压迫感:“因为我姐跟你说了我们无父无母,跟你说我们从小在贫民区捡垃圾,跟你说我们三个只有一个能上学……所以,你在可怜我?” “不是的……” 采云脆对沈陌尘的突然发难毫无准备,一时间期期艾艾的,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她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直面沈陌尘的脸。 “……你是不是,一直都很在意?”采云脆轻柔地抚摸着沈陌尘的脸颊,咬了咬嘴唇,“其实我和你一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