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,表情却不像方才那么随意。 他感觉不太适应,这个挂坠已经跟随她十年,只有下水的时候才会摘下。 突然一下没了,总感觉空荡荡的。 “主人,您把那个东西给他了……”抚子现身。 “一个挂坠而已,给了就给了。”叶卡捷琳娜抚了抚书,重新摊开。 抚子默然,她当然明白那个十字架对叶卡捷琳娜的重要,但也明白叶卡捷琳娜的决意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