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点,齐默不得不承认,自己的这点戒心并没什么用,如果姚万里真的有所图谋的话,他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。 姚万里背着手,颇有所指的笑道:“看来我说的话,你是都记在心里了,我说那课业可去可不去,你便一堂课也不去上,好歹装装样子吧。” 刚才齐默身上的情况,姚万里当然都看在眼里。 不过他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,甚至没有半点过问,只是单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