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冷潮湿的屋子里,窗户都被木条钉死,整个房间漆黑一片,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。 这是祝业安不知道被关在这里的第多少天,七百五十一天?抑或是七百五十六天? 右手边整整一面墙的竖道是他用来算日子的,可是最近精神越来越差,常常一睡就不知道多久,那个怕是早都不准了。 他虚弱地将手伸向窗角处透过来的微弱阳光,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