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利?”祝业安在心底默念着这两个字,垂眸嗤笑一声,还有什么比鬼节这天出生更不吉利的吗? 小时候,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对他格外厌恶,他总是想,若是他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出生,是不是遭遇就不一样了? 但被关了那几年,离开祝家时,他已经没有想要知道答案的欲望了。 父亲所做一切到底缘由为何,已然不再重要,不管什么样的原因,都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