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夜幕的掩护下,两人骑马来到了黄河边。 此时已进入初夏,黄河水势迅猛,河面上浊浪滔天,水势湍急。 “郭宋,你水性如何?”李季忽然问道。 “我水性还不错,我可以游过去,但我们的战马怎么过去?” 李季摇了摇头,“马过不了黄河,只能留在这边,或者向东走百余里,那里有段黄河叫做浅水滩,河床很宽,但水很浅,战马可以泅水过去,我们以前都是从那里过黄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