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凤的后台,有多次出任监军的经验,他已经很老道,知道怎么做事情,多看少说,如果一定要参与,那必须拿到足够的权力,才能保证监军的权威。 韦皋也着实有点害怕这个监军,田文秀像蛇一样蜷在他身旁,什么都不说,冷冷地看着一切,让韦皋心中有一种摸不透对方底细的不安,这种不安一天天积累,积累了两年,就形成了一种莫名的畏惧。 韦皋呵呵一笑,“难得在中军大帐看到监军啊1 田秀文淡淡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