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而奔跑。” “你以前过得艰辛吗?” “有几年确实很艰辛,那时伶班还没有名气,没有人请我们唱歌演戏,没有收入,爹爹把老宅和土地都卖了,苦苦维持着十几人的伶班,最苦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,实在饿极了,就下水去捞鱼,有一次脚腕被水草缠住,几乎就要淹死了,被人发现了,一把拖上船。” “那时多大?” “十一二岁吧1 “后来呢?” 郭宋笑问道: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