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心黑,前不久死了三十名士兵,现在查得很严,抓住偷渡就杀,我们是用脑袋冒险,现在只敢后半夜出船,肯定要涨价了。” “现在呢?” 马青收起了铜钱和金钗,伸手抄起船橹,“走吧!我送你们一家过河。” 渔船就在屋后,一条小河直通永济渠,周飞让妻女坐到船棚内,他手执一把横刀蹲在船头,警惕注视着周围的情形。 船夫马青经验老道,对巡哨的规律了如指掌,正好在两次巡哨间歇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