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趟之后,张寿就看出来了,这个敲锣的汉子不是什么含糊其辞,而是精神根本就不太正常,除了那颠来倒去的几句之外,其他的话,他好似就不会说。 可就是被他这么一闹,从四面八方聚集起来的人们就自行脑补出了各种各样的细节,尤其是某些读书人,那更是卖弄似的在那议论分析,当有寻常百姓好奇凑过来的时候,高谈阔论的声音直接都传到兴隆茶社二楼来了,临窗处的张寿等人恰是能听得清清楚楚。 “那司礼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