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一起追踪过很多复杂的案件。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,还有同志的情谊。

舒梅很敬重他,从报社辞职的时候,郑云霄很是惋惜,但他也没有留她,按他的话讲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,强求不来。

隔了这么久,他还是头一回打电话过来。

舒梅没有犹豫,直接拨回去。

响了好几声,他才接电话。声音有些仓促,“我这边有急事,过半小时打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