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墨琛没有说话,而是回头看她:“你还睡吗?” “……不睡了,今天还有大事要做。” 钟时惜缓了缓不适感,拿着睡衣进浴室。 很快的,梳洗完的她,选了件红色深V连衣裙换上:“我先得去趟律所,公司的股票期权什么的都得尽快出手,省的夜长梦多。” 母亲离世的那一年,她真的太小了,能保住自己活下来已是不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