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,很快的即把伤处附近掩住,竟是不留下一些儿缝隙。 敷了药,周云舒把自己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都撕了下来,权作是裹伤的布带,小心地为张芜荻包扎一通。这些工作虽是细小琐碎,但因提心吊胆,心里又有一份牵挂,做来却甚是累人。 一番折腾后,周云舒脸上也见了汗,天色已经是黎明。他伏在张芜荻心口上听听,那颗心倒是不缓不急,有一下没一下地跳着,再看着张芜荻气息慢慢平稳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