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然索取粗心者的生命。 尤希金举起新式双孔望远镜,从目镜向外望去,以他的位置和高度刚好能够辨识到两公里外的沙脊线,随着他将焦距调整放大,沙丘的起伏变得更加清晰,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点东西。 “他们应该听我的。” 他这么抱怨着,老早就提议将远处的沙丘推平,可没人听他的,或者说没谁愿意去做这苦差事。 又望了两分钟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