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马克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。 他迎上第一批冲锋的士兵,先一拳砸翻一个,再一刀砍飞第二个的脑袋,那虾米的肺仍在向外呼出一声惨叫,空气像放屁一样从被砍断的喉管中喷射而出,那惨叫也随之消散在风中。 鲜血在空中飞舞。 第三个,一柄崭新的刺刀桶中了莫马克的护肩,他的左手找到了敌人的喉咙和胸膛,就像扯烂一张潮湿的羊皮纸一样撕碎了那个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