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知岁眉头皱的更深。他感觉到宴玖有些地方似乎不一样了,但本就不怎么关心宴玖的他,也说不出宴玖到底哪里不一样了。 “哥哥,你走吧。” 宴知岁当然不能走,他的表情明显漠然了许多,虚伪的善意褪去后,他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: “你确定?” 宴玖没有说话,但眼神里的决意表明了她对兄长暴行的不满。 宴知岁冷笑: “抱歉,这对我来说可是个任务,由不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