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有死,上次你并没有杀死他,因为你恰好在不该疯的时候,疯了。” “于是我昔日的一个部下,布了七百年的局,派上了用场,死棋被走成了活棋。” “只能说他命不该绝。” 井一继续说道: “你不需要好奇我怎么会这么清楚那场战斗的过程。你只需要知道,这个人必须得死,或者说,所有试图反抗的人都必须得死,想要救井六,这就是条件。” 井四依旧沉默着,但脸上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