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云湉湉专心做甜点。 她的酒量该是一般,才喝了半杯杨梅酒,白净的脸颊便起了红晕。 那朵绯红煞是可爱,如雪上吐艳的红梅,将她托衬得越发娇俏清丽。 注意到近身处始终停驻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,在给薄饼涂抹奶油的云湉湉转头看他“你在看什么?” “没。”段溪镜略显慌张地错开了视线,“我是在想,刚刚那个盘子的图样有吗?” “盘子?”云湉湉问,“那个打碎的盘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