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疑心。甚至,期间一直在胡思乱想,都未曾给过他任何解释的机会。 于他,是不公平的。 “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,怎么一直没回?” 他的嗓子有些哑。话音低,但吐字很清晰。 云湉湉听清了他的话,心里咯噔跳了一下。 半晌,抬眸看他。 他的唇色很淡,起了皮。额角的纱布还在渗血,将他虚弱的面色托衬得越发病态苍白。 她没接话,很快移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