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 “《蝉女》里有一句话。”段溪镜看着她,无奈扯了扯嘴角“怀疑这东西一旦产生,对方罪名就已经成立了。” 云湉湉听出他这是在怪她。稍抬了一下眼,与他空洞的目光短暂接触,旋即又低下头去“对不起。” “没什么好对不起的。”他道。 从来都是他在一厢情愿。 她有什么好对不起的? 道理他都懂,只是道理虽能通晓,情绪却不能被自己左右。 心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