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雨足足在床榻上躺了三日,才勉强能下地走路。 第四日,夜雨便拖着一身病痛,站在了襄芸的面前。 “襄芸姐姐,那件事,处理的如何了?” 襄芸冷眼看了眼夜雨,淡淡的道:“我说了我会处理,你不必过问。” “我知道,襄芸姐姐定会秉公处理。但是,作为受害人,我想我有权利知道是谁想要我死。” 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