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我是徐北枳。”徐北枳组织了半天语言,准备了最少三套说词来应付老余的追责。 可到等到电话接通以后,他自报姓名以后,发现自己准备用来平复老余说词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 这特么的和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啊,徐北枳心里欲哭无泪。 “平安怎么样了。”电话那头没有徐北枳想想中的暴怒,老余的语气很平静,平静到徐北枳有点发慌。 “你都知道了?” “嗯,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