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梦中惊醒,心中的酸楚迟迟没有退散。 浑身僵着不敢动的她,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,静静地望着榻顶,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,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真实得让她害怕。 良久才缓合许多的她掀开被子,赤脚走到桌前,提起茶壶与茶杯,倒满后几口饮尽,浑然没有闺秀的样子。 凉茶入喉,冷得她有些发抖,体内的寒意使她浑身都不舒服,却也让她从梦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