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自己坐那把椅子了? 旁边扑通一声响,我一转头,得,虾叔他老人家立时就跪下了,不是冲我们,是冲着院门外面,老泪纵横,嘴里念念有词:“老天爷保佑,老天爷开眼!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!老天保佑啊……” 我坐那儿和凤宜面面相觑,准确说,只有我一个发呆,凤宜神情自若的喝茶。 “这怎么可能呢。”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。 子恒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