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从此以后,你就叫许自凉了,这里便是你的落处,以后家亡国破就得消散于弭耳之间了...” 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,腰上系着黑带,旁边坠着一块白玉,非富即贵。再抬头,悄悄一眼,剑眉星目,眼内含情脉脉,犹如一江春水,汪洋都不及这一瓢春水。皮肤白皙,骨相俊朗,略的有些严肃,但还是像从画里走出来的,话本里最受欢迎的那一类。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,双手在流亡中生的痕,生的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