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雅宝自嘲的笑笑,傅时邺的问题,仿佛是说了个笑话。 笑的她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。 “其实该查的傅家都查清楚了,傅总这么问,只会扎我心。比起翻温|家的一堆旧账,我更想听您的故事。” 一心二用,温雅宝不是特别擅长。 弹古筝的时候,温雅宝更想成为一个专业的聆听者。 “确定要听?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