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细腻了些。 一滴灯油滴落到石几之上,酒过两旬,两妖攀谈正热,猱狮精眯着眼拿大碗轱辘轱辘一口将酒喝下肚,就耍起酒疯来,大哭特哭。 这猱狮精酒量不大,因而面上已显红润之色,他渣了渣嘴,叹道:“唉,还是老兄这里舒坦,我那山头,估计再过些时日就过不下去了。” 黄狮精闻之,捏了捏鼻头,一时不知猱狮精这哀伤来自何处便就问到:“老弟这是何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