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怀里的鱼逐渐被吃完的时候。 倾斜的河堤间,姜生抖了抖被风吹得发痒的耳朵。 它叼着鱼骨头走回了河边,之后又把已经只剩下头和尾巴的零碎,丢回了河里。 这叫作什么,“原汤”化“原食”? 放纵着自己清奇的脑回路,姜生趴在一块几乎被水流没过的石头上,用河水洗了洗爪子和脸。 虽然它并不是一个多么爱干净的家伙,但是血腥味残留在身上还是很难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