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,我还有工作没完成呢,为什么要出来陪你玩这个啊?” 电梯里,何文无奈地拿着逗猫棒,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抱怨道。 “喵。” 姜生翘着尾巴站在他的身旁,金黄色的瞳孔里,像是带着一点“鄙夷”的情绪。 事实上,它也想慵懒地趴在房间里自我“糜烂”。 大夏天的,谁乐意追着一个毛球到处跑啊。要不是看何文,坐在那电脑的跟前,半小时写不出两句话来。感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