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,关万鹏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。 “抱歉,我不记得了。” 邢苔冷漠地板着张脸,身上下的关节都兀自紧绷,不敢有半点的放松。 “啊,不记得了。嗯,也很正常。” 关万鹏轻笑着,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。 “毕竟那时候,我只是跟在老大身边的一个小弟。但世事无常,谁能想到。三年后,我居然就成了和联社的龙头。” 说罢,仿佛是自嘲般地,关万鹏将整杯酒液一饮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