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是在等自己。 他为什么还没有走,是在等她吗? 那又怎么可能呢? 扳扳手指头,李年年早就算不清两个人已经多久没有见过面了。 刚走得那两天,李年年还是经常习惯性地去敲门,以为他就是向往常那样去看他的父亲了,过两天就会回来了。 那个蝉声聒噪的夏天,李年年经常在江砚家门口一坐就是半天。往往是等都太阳的余晖渐渐散去,楼梯口传来李爸爸回家的脚步声,李年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