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诗语的眼睛就没从李年年身上离开过,盯着李年年,拍了拍正在低头看书的江砚:“哎哎哎,你看李年年怎么了。” 江砚抬头的时候,李年年正在低头记笔记。 江砚看了两秒,说收回目光对陈诗语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:认真听课。 李年年的脑子一点都不清醒,麻木地抄着黑板上的题目,字写得歪歪扭扭,时不时地还要拿纸擦一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眼泪和鼻涕。 正当李年年伸手去抽下一张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