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镜子照了半天,确认自己脸上没有眼屎,才松了一口气。 “年年?”江砚在外面敲了敲门。 “来了——”李年年匆忙洗了把脸,打开门,探出个脑袋,“怎么了?” 江砚双手环在胸前,半倚在门框上,“害怕你又晕在里面。” “我又不是林黛玉,若不惊风。”李年年瞪了江砚一年。 “嗯,有道理,就是不知道事谁一个多月晕了两次。”江砚若有所思,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,嘴角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