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。 玫瑰不必再开了,它的女主人不会回来了。 李年年把盆里的土都倒了出来,空的花盆堆在墙角。 没了那些花,整个阳台都宽敞了不少。 李年年又到客厅给小乌龟换了干净的水。 忙完这一切,已经十二点多了。李年年拿上收拾好的东西赶回医院。 刚走到单元门口,“轰陋—”一声,雨点落在树叶上沙沙作响。 抬头看看泼了墨似的天空,抱紧了怀里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