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周围安静地可怕,没有一个人说话,现在报警肯定会被发现,李年年觉得警察还没有赶到,自己和江砚可能已经被打趴下了。 黑衣服的少年眼神狠厉,语气尖酸刻薄:“呵——,江大少爷这不说话是做什么,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吗?怎么,这就怂了?”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,抖着腿。 “你想干什么?”江砚的声音沉着冷静,平淡中带着一丝狠意,似是冰刀,戳中李年年的心脏。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江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