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牢里,不忙。”他不忙,只是没有时间,也没机会来看看他。 李年年沉默了片刻,“你一定很想他吧?” “还好。”以前会,但现在很少会。以前会恨,但是现在不回了。 “一会儿去哪玩?”李年年一副很开心,兴致勃勃的样子,没有再多问一句关于江砚父亲的事。 “你有想去的地方吗?” “我刚刚玩手机的时候发现a市最近右一个艺术展,要去要去看看?”不管什么时候,他